其实,自打弘晖没了,福晋她——心境和以前不同了,心思更敏感。若是本王还像以前那样待你,只怕她会怨恨你……”
李福晋被这番话给惊着了,眼底甚至隐隐有激动之色。
雍王继续道:“若本王真是嫌弃你年华老去,前些年,又怎么会请立不够成熟稳重的弘时为世子呢?”
这番话,无疑是莫大的证据,李福晋对这样的答案,几乎不可置信。
“本王原以为,渐渐冷落你几分,再把弘历养在她膝下,福晋便会安心息心了,可是——本王错了,当真是错得离谱!!她把本王这些年对她的怜惜看重,当成了理所当然,甚至还愈发忝不知足!!”
话竟渐渐沉重尖锐了起来,宜萱能听到阿玛言语中的愤怒和不满。
“爷……别让萱儿听见。”李福晋急忙劝道。
雍王长长呼吸了几口气,最后吐出一口闷气,道:“如今,为了大局,而让你不得不忍耐,本王也是不得不忍耐。但忍耐,总是有个头的。淑质,你放心……”
李福晋点头道:“妾身等了那么多年,不怕在多等几年。”说罢,李福晋问了太监时辰,知道已经很晚了,便轻声对雍王道:“爷,您去杏花春馆吧,今儿……萱儿在,您……”说着,李福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