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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头疼的厉害,不想多说什么了……”弘时转身便躺在了罗汉榻上,背对着宜萱,显然是不搭理她了。
宜萱顿时咬牙切齿,“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兔崽子!!”撂下这句话,宜萱咬牙狠狠离去。
从承泽园回净园的路途中,宜萱是越想越生气,胸口憋闷得厉害,便叫停下朱轮车,自己一人快步进来前方林中,一面回头呵斥道:“谁都不许跟上来!!”
鸣鹤园的后山,绿荫蔽日,此刻已是黄昏时分,林中光线格外黯淡,依稀可从枝桠的缝隙中看到天边的火烧云已经趋于暗红。
宜萱立在一株粗壮的梧桐树下,看着树干咬牙切齿,终于忍不住开骂:“你个小兔崽子,不识好歹!!你个小兔崽子,胆子越来越肥了!你个小兔崽子——老娘踹死你!”说罢,一脚便狠狠踢在了梧桐树上。
只不过……
宜萱似乎忘记了,自己穿的是花盆底鞋儿,如此单腿站立,另一腿狠踢的后果就是——反作用力太大,脚下又不稳当,所以直挺挺便朝后头摔将下去。
“啊——”在这种情况下,只要是个女人,基本上只剩下尖叫的本能了。
不过迎接宜萱的不是硬邦邦的地面,而是一个温暖厚实的怀抱,还有勃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