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骨碌爬了起来,头上旗髻已然左歪右斜,鬓上的金累丝点翠步摇已然歪歪斜斜几欲掉下来。她气呼呼瞪着子文,“你、你怎么突然这么……”——突然这么色狼了?!子文素来不都是很矜持的吗?!这回怎么突然来袭,而且还想要一举把她拿下了?!
子文突然抬手将她鬓角的金步摇摘了下来,拿在手中把玩,他看着步摇上的点翠金凤凰,眼中的神情渐渐趋于平和安定,他道:“我要是再不来,你只怕要把自己给沉闷死了。”说罢,他手心一转,复将那金步摇斜斜簪在她松散的旗髻上,如玉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步摇上垂下来的两串五等小东珠珠串,举止间仿佛又是那个温润如玉的子文了。
宜萱愣了一会儿,脱口而出地问:“你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她连续多日的沉闷?
子文薄薄的唇角微扬,他低声呢喃道:“还不是你那个忠心耿耿的丫头告诉我的。”
宜萱眼珠子瞪得浑圆,“玉簪?!”——这个死丫头!
宜萱此刻才突然发现子文身上穿着的鸦青色劲身缎服,可不就是公主府侍卫的衣着吗?!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肯定是玉簪那个闷骚的死丫头干的好事!!
子文掸了掸那身不甚合体的侍卫服,笑道:“扮作公主府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