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主,跟不得宠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宜萱看着穿着竹青袍褂的子文,现在他是连鸦青服都懒得穿上假扮侍卫了,“虽然汗阿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也收敛着点呀!”——他来公主府,都跟逛自家后院似的,也不晓得被多少人看在眼里了。
子文毫不客气地坐在罗汉榻上,捏了一枚宜萱跟前高足盘中的杏脯塞进嘴里嚼着,他挑眉道:“我可不想再偷偷摸摸来了。”
宜萱叹了一口气,“我是说在京中的时候,你起码收敛着点,这流言才刚平定呢!我不想给汗阿玛惹麻烦了!等过几日我就要启程去昌平鸣鹤园了,倒时候,随你!”
子文听了,一脸跃跃欲试,“留宿也随我吗?”
宜萱一脸黑线,“我要的东西,你还没给呢!”
子文俊脸上满是苦恼之色,“萱儿,你到底想要什么呀?别打哑谜了好不好?”
宜萱哼了一声,“连这个都猜不到……还想——哼!”——想把她吃干抹净,居然都不晓得在此之前,缺了什么吗?!她是那么随便的女人么?退一万步说,她随便起来,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子文忍不住嘟囔道:“女人心,海底针啊……”
哀叹一声,子文抚摸着宜萱的手,含情脉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