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朝的夺嫡之争!朕就差没立他当太子了,这个小兔崽子还有什么不满的?居然还要需要死士,暗中图谋?!
宜萱突然呵呵笑了,“时儿自己主动撤了子虚观?那根本不可能!额娘,您太不了解自己的儿子了!时儿的性子,像极了汗阿玛!他们父子都是不肯把自己的命运交给旁人掌握的人!”
“先帝晚年的时候,汗阿玛不也察觉了自己就是先帝一直属意的继承人吗?可那时候的汗阿玛,不是照样没有撤了粘杆处?汗阿玛不肯把自己命运交给先帝爷掌握,时儿也同样不愿吧自己命运交给汗阿玛掌握!所以,时儿的性子无不肖似汗阿玛!”
听了这一席话,贤皇贵妃愣住了,虽然方才萱儿保证会有一个让人无可辩驳的理由,可她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理由。肖父,因为时儿肖父,所以他做出这样的事情。
外头的雍正皇帝愣住了。方才萱儿说他,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很是生气,可如今细细思索,还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
说实话,子虚观那点子东西,在雍正眼里根本就是小打小闹,想要跟他粘杆处抗衡,根本不在一个档次!退一万步说,就算叫弘时再经营十年,也不见得有粘杆处一半的本事!雍正心里很明白,子虚观根本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