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权还是在你自己手里。”——该说的话,她都已经说清楚了,剩下就看和鸾自己如何抉择了。
和鸾走后,她把一枚折叠得四四方方的浣花笺纸递给玉簪,“这个是给锦屏的孩儿取的名字。”——翻阅了不少书,宜萱总算找出一个雅致的名字了,也算是兑现了之前对锦屏的承诺了。
玉簪忙打开一看,脱口而出便念出了上头的两个簪花小字:“其志?”
宜萱点头,笑吟吟道:“是陶渊明自传里的一句,‘衔觞赋诗,以乐其志’,陶渊明号五柳先生,选他自传里的词儿,也算相合了。”
玉簪温温道:“奴才不懂词赋,只听着‘柳其志’三字,觉得顺耳又好听,想必是极好的。以后,锦屏和柳淮的儿子,便叫‘志哥儿’了。”
志哥儿?倒是叫人觉得十分亲切可人。
宜萱望着无忧殿外高升的太阳,今儿原打算一早就启程去昌平的,没想到都耽搁到这个时辰了,秋风扫落叶,风有些凉凉,看着这阳光,倒是叫人暖和了几分。
宜萱起身披上件缂丝斗篷,问道:“车马都准备好了吗?”
玉簪说:“一大早就备好了呢。”
宜萱又道:“玉簪,你就留下吧。留下照看我在京中的府邸,也时常去敬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