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手指细细的抚摸着上面的刺绣,没什么花样,只有一个“溪”字,上面都有些跳线了,可见使用的年头有多久。
想不起来是哪年送的了,应该是高中时候吧,那时候流行一阵刺绣风,几乎人手都弄些针针线线的,她当时也跟风,特意绣了自己的名字上去,几分羞涩的送给他,当时他都没怎么在意,好似很平常的东西,随意的揣起来,当时她失落了很久。
可他竟留着,一直留着……
都已经旧成这样了,他都没舍得丢吗。
想着这个手绢,无数次的被他拿在手上,澜溪两边的太阳穴跳的太快,有些疼。
“澜溪?”见她神色不对,秦晋阳皱眉,关心的问。
她蓦地从位置上站起来,似乎不太敢看向躺在病床上的人,起身便朝外面走去,“我出去待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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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走廊两边的塑制椅上,澜溪弯弓着身子,下巴抵在膝盖上,瞪着自己的鞋面发呆。..
她也弄不清自己此时心里想的是什么,总之是一片混乱。
将头抬起来的时候,用力有些猛,口袋里的手机也跟着跌了出来,掉落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