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了,我又不聋!”贺父有些不耐烦道,不过脸上却尽是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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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澜溪像是英国大本钟一样准时的来到病房,还是一样的捧着鸡汤来的。
昨天一整天里,真就想她说的那样,贺父完全的忽略了她的存在,也只有是在需要什么的时候,才会喊她一声。
看到她进门时,贺父眼底是闪过一丝怔愣的。
她有些腼腆的解释,“呃,梅姨的脚上得要休养好一阵子,所以……”
见贺父没说什么,她将鸡汤倒在了干净的小碗里,给他递过去,“贺老先生,快趁热喝了吧!”
“还是那家的?”贺父喝了一口后,斜睨着她问。
“呃?”澜溪不解的看着他,似是没懂。
贺父耐着性子,凉凉的问,“和沉风之前送来的鸡汤,是同一家店吧?”
“是……”她愣了下,反应过来后,讷讷的点了点头。
贺父和贺沉风一样,平时不说话时脸上没什么太多的情绪,而且还显得特别严肃,所以她忍不住的问,“不好喝吗……?”
“还行。”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