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喊我?”澜溪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是跟自己说话。
“嗯。”贺父应了句。
“谢澜溪,您也可以叫我潇潇的!”她笑着道。
贺父哼哼了下,没啥太大兴趣,只是斜睨着她问,“你怎么一直不说话,不嫌闷?”
昨天也是这样,他不说话,她也不说,那性格也真能静的住,一整天都坐在沙发那,也不动,那么安静。
“呃,我怕吵着您……”她小心翼翼的回答。
被她噎到,贺父有些艰难的吞了下唾沫。
然后沉着嗓子吩咐,“过来,给我念报纸,字太小,我看着太累!”
“好!”澜溪一愣,随即立即点头。
放下手里的书,她就走过去,很高兴的拿过报纸,耐心的一段段开始读,像是给儿子君君讲故事一般,轻声细语的。
念到中间时,她不由的顿了顿,自言自语的嘀咕,“又要有画展了!”
“你还懂画?”正喝水的贺父闻言,朝她看过来。
“稍稍懂一点。”她有些腼腆的笑。
“会画吗?”贺父似乎来了兴趣,不由的扬眉。
“嗯。”她点头。
贺父继续问,“擅长哪方面,素描还是水彩?水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