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独自撂在沙发这边了。
病床那边,贺父靠坐在那,澜溪坐在边上的椅子上,两人手里各拿了一个画板,正对着书上的人物临摹着,不时的有对话传出。
“你那里线条太硬了!”
“啊……”
“那里的阴影不要太重。”
“嗯。”
“鼻翼两边要扁着笔头去画。”
“明白了!”
……
两人画的认真,更多的时候都是静默着,他朝澜溪那边看了半响,可后者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只是专心致志的画着画,很老实的听着贺父的指点。
英俊的眉宇紧蹙起来,闷了良久,他站起身来,来回走时,弄出些很大的声响。
贺父顿时不高兴的抬眼瞪他,“你给我安静点!”
薄唇一抿,他没有吭声的站到澜溪身后。
看了眼拉着脸的贺父,澜溪侧抬过头,小声的告诫道,“画画要静,你别弄出太大声音呃。”
“我无聊。”贺沉风闷声的嘟嚷。
“呃。”闻言,她一怔。
随即有些无奈道,“不然,你也跟着我和伯父画画好了?”
“他会画个什么,小时候让他学,他都坐不住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