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老公”的称谓,脚下更像是踩在棉花上,恍惚的挪动脚步走开,周遭一切的人和物都渐渐远离,只剩她一人。
“真是的,到底帮不帮忙拿啊!”见她走远,护士抱怨着。
也不知道走到哪儿了,刺鼻的消毒水味,她开始慌乱起来。
“相思,你跑到哪去了!”还是返回来的谢澜溪挽住了她的胳膊,拉回了她的神识。
她茫然的看着好友,眼睛里也渐渐恢复了神采,涩涩的摇头,“没事,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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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升日落,又是崭新的一天。
公司里仍是一片忙碌的景象,纪川尧到了公司后,就看到她已经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相思也看到了他,放下手里的东西,起身跟过去往办公室里走,听着秘书正汇报着最新的业绩报告,等着完事后,秘书颔首后离开。
纪川尧坐在高背椅上,将面前摞叠的文件快速的翻阅着,不时抬头朝她看过来。
“相思?”他挑眉。
“昨天后来怎么没给我打电话?”她张嘴,淡淡的问。
纪川尧放下手里文件,解释着,“本来想着直接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