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头,表示他知道,但随即又道,“看完她再来,我等你。”
闻言,艳阳怔愣的瞅着他。
因为这近两年的时间以来,她最了解他的耐心不好,从来不愿意等人。还记得有次她只不过晚到了半个小时,他就已经大发雷霆,差点将她拆了重组。
被反锁的洗手间外,传来敲门声,一下下震在艳阳的后背。
她这才回神,贺元朗已经松开她退开,正在洗手池边上慢条斯理的洗手,周围一切不萦于心。
艳阳暗自咬了咬牙,吸了口气,才将门拉开,在外面等候着上洗手间的男人的惊惶目光下,镇定从容的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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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郊外的一家私立医院,虽然不是位于市中心,却是一般人都无法能来看病的地方。
从电梯上来,艳阳穿过玻璃帷幕的天桥,走到最里边的高级病房,推开门,里面仪器的声音滴答滴答的。
心脏里堆满了压抑,却在看到妈妈温慈的笑容时,瞬间开朗。
端来了温热的水,将干毛巾侵湿后再拧干,她俯身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从妈妈的脸开始轻轻的擦拭着,每个角落都仔细的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