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如岩浆翻滚,腰部加重着力量,往她更深处抵去。
她双/腿紧紧盘在他的后面,随着他的动作努力吞吐着,喊哑了嗓子。
狠狠的要我,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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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清凉的夜。
整理完房间,又洗了个澡,艳阳这才疲惫的倒在床上,长长的叹。
眼珠子转了转,不过才住了半个月而已,怎么回到自己住处反而觉得狭小了呢,这是什么富贵病。
翻了个身昏昏欲睡时,手机响了起来,她一个激灵,摸起来看到上面显示的号码,睡意全消。
“喂。”她接起来,声音懒洋洋的。
“你搞什么鬼!”电话那段,男人声音沉沉不悦。
他应酬回到家里,开门却没有灯光暖暖,处处都是悄声无息的,走到卧室里也是空空,以为她还没有回来,想去更衣室换衣服,这才发现,她所有的东西全部消失。
“还没来得及跟你打招呼,我搬出去了。”艳阳一手搭在额头上,瞅着天花板懒洋洋道。
“谁让你搬的?”贺元朗怒极了。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