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缓缓将油门降了下来,转移话题道:“你的法术我能不能学,我指其他的文明一点正常一点的。”
“不能。”
孙小圣想也不想就开口拒绝。
“为什么?”
“师傅有交待,没有他的准许,我不能收徒。不然那老头子又要跟我玩命了。”
“小气就小气,扯什么你师傅。”
赵月芳一脚刹车,将警车停下,“到了,下车!”
孙小圣下了车,一抬头……
我靠,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真是一家咖啡店!
赵月芳用小勺子拌着前面的咖啡,“其实这次找你也没别的事,除了对你帮忙破了两个案子表示感谢,也是想来跟你道个别。”
看着对面赵月芳若有所思的样子,孙小圣伸长了脖子往窗外看了看,难道月亮也准备从西边升起来了?
“芳姐,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你突然对我这么温柔,我总感觉下一秒就要被你拉去坐大牢。”
孙小圣摸了下鼻子,一脸的小心谨慎。
“你什么意思?我平时很凶吗?”
赵月芳微一拍桌子,吓犯人的那一套,耍得简直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没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