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面那个地下室还是有些感冒,也就同意让孙小圣打头阵。
孙小圣将那铁板提起了一条缝,忽又放了下去,转过身,从口袋里拿出之前的颗血色玻璃珠,使劲往赵月芳身上找可以系上的地方。
“你干嘛?”
赵月芳退了一步,避开了某人想拉自己扎头发皮筋的手。
“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心里总有些不踏实。要不芳姐你出去等我吧,你就别下去了。”
“你一个人下去我怎么放心?”
孙小圣知道很难说服赵月芳,再次做了个让步,“那好吧,但你一定要将这个血珠系上,那老头将他所有法器都卷跑了,目前我只有这个,芳姐你系上,保险一点。”
“玻璃珠就玻璃珠,还什么血珠?!”
赵月芳没好气的白了某人一眼,要不是看得出孙小圣眼里真切的关心之色,她才不会跟某人胡闹,“要怎么系,我的道长大人?”
“系头发上,保你神台清明,不受鬼怪幻象影响。”
看着赵月芳重新绑好大马尾,孙小圣忽有种送了妹子定情信物的感觉。
收回目光,抢在赵月芳开口挖苦自己之前转身提起了那块锈迹斑斑的铁盖,下面一片绝对的黑暗,一股腐蚀的味道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