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子都结了,上浆也刚好,正中吃的那种。
还好个说怎么用镰刀,哪里用力,用多少力。不中多,少了割不下来。还让大家好个注意苞米叶子,带着手套还好,但是脸,可是要特别注意。一个不小心,要是让苞米叶子给划着了,不觉疼,就是一条血印子,很是厉害。
还有地里可能出现的蚂蚱之类的虫子,一有动静,不知道就会从哪里蹦跶出来,可别吓着。
割好的苞米就地放在地上就成,没人割上二十棵,二小最小,弄下来两个就成了。说完,更是一连做了好几个示范,跟是手把手的一个个的教,看着差不多了,才放他们一人守着一拢,割着试试。她爹不放心,跟在大家后头一个个的看,唯恐有个闪失,可就不好了。
她爹他们地里越走越深,慢慢的,只能听到苞米地里哗哗啦啦苞米叶子的生意,偶尔也能听到二小笑嘻嘻的大声喊叫,不是看到‘姑奶豆’就是‘老瓢’,然后又是一阵叽叽喳喳,想来是分着吃了。
按她娘说的,除了没个女孩子的样,她要是个男娃子,也算是个好的了。比如眼下,她手脚勤快,活计根本是不落她娘多少,要是真勤快起来,她还是蛮是那么回事。
这个时辰的日头最是好,不晒,也不晃眼。还泛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