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厂房地下,一个绝密会议室里,萧辰坐在那里,静静的听着几位医学家细说着父亲的病情,微微点头。
他是一个神医,刚才和父亲相聚时,对老人的病情查探了一下,确实和这些医学家说的一般无二,身体各项机能都很好,重点是脑部的神经受损,所以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年轻人,我不知道你的医术到底怎么样?不过这种脑部神经受损,而且受损部位在脑干和脑桥中间位置,即使手术,成功率都极低,在国家这种失败的例子太多,甚至无一成功病例,老朽研究脑部神经几十年,著有各种研究论文无数,获得过无数的医学大奖,而且在上次的亚太巅峰医学交流会议上还——”
一个戴着厚厚的镜片,穿着白大褂,看了萧辰一眼,语重心肠的开始说道,让萧辰不由的皱眉,直接打断了他,“老先生,你想说什么,直说吧,”
坐在主位的首长也面色不悦,这个医学家,说实话医术惊人,对华夏的贡献很大,不然的话,也不会调到一号厂房来。
只不过此人有一个毛病,那就是很啰嗦,一开口说话,就先把自己的事迹讲一遍,如果不打断他,他能讲上一个小时,最后把自己主要的话倒是忘记了。
“老方,现在是关键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