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愣了愣,在原地打转找寻了一圈,也不见猫的踪影。
“奇了怪了。”白衣一只手插腰,一只手挠了挠头,一脸懵逼。
此时一阵晚风吹过,头顶的树叶沙沙作响,几片树叶随风落下。
白衣突然觉得后颈有些发凉。
“……不,不会,诈,诈尸了吧。”
白衣舌头顿时捋不直了,微微抬起手腕,瞟了眼手表。
我艹,十二点……要不要这么……恐怖。
他白衣堂堂七尺男儿,天不怕地不怕,敢在刀口上舔血,敢在马路牙子上裸、奔…
偏偏就怕某些看不着,但听着就瘆得慌的东西……
尤其是此情此景,那猫的尸体还突然消失了,更是让他……
白衣咽了咽口水,站在原地一动不敢乱动,只是一双眼睛四下乱瞟。
真……见鬼了不成?
又是一阵风吹来,白衣吓得拔腿就跑,匕首都不要了,边跑还边叫。
“来人啊,快来人啊,有鬼啊,青衣,青衣……”
——
“呼……”温小艾累趴在楼梯上,扬起小脑袋看了看还剩一大半的楼梯,欲哭无泪。
抬起前爪抹了一把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水,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