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乎乎地一直喜欢着他,是不是觉得很可笑?
酒鬼不傻,他听出了青衣话里的伤感,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他仰头,灌了口啤酒。
看了看酒罐,道:“这酒味道怎么这么淡。”
“是你喝惯了太烈的酒,对这些普通的酒已经没感觉罢了。”
“是吗?”
酒鬼应着,再次仰头喝了两口,却还是觉得味道有些淡。
“晚上还是别喝那么多。”
青衣说着,自己却举罐喝了起来。
酒鬼看了眼灌着酒的青衣,将手中的啤酒放下了,默默吃起了烤鸡。
之后便一口也没再喝。
因为如果没猜错,一会儿得他开车。
青衣酒量不怎么样,两三罐啤酒下肚便有几分醉意了。
他似有心事,又似想故意将自己灌醉,好可以不用像清醒时顾虑太多,想要大胆地和酒鬼说几句话。
于是他一直灌着酒,终于把自己灌醉了。
青衣趴在桌上,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酒鬼看着喝趴的青衣,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但心里却有些期待把自己灌醉酒的他,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要对他说。
说全是期待也不全然,当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