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这么迫切地想要见到他,他几乎像个不讲理的小孩子般胡闹。
十分急切地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解了锁,点开通讯录,迅速找到了青衣的号码,然后想也没想地就拨了过去。
不知怎么回事,明明平时最多响两声就能接通的电话,这会儿对方却迟迟未接。
明明是正常的等待时间,对酒鬼来说,却漫长地如此刻房间里那无尽的黑暗般令他抓狂与害怕,甚至有些暴躁了起来。
“酒鬼?”
直到手机里传来青衣温柔好听的声音,一瞬间,他似得到了安抚般,顿时平静了下来。
酒鬼靠着门,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提着那袋药,听到青衣声音的那一刻,他跟着笑了。
就像一个迷了方向终于找到了家的孩子般。
眼泪却也跟着涌了上来。
“酒鬼?在听嘛?”没得到酒鬼回应的青衣提高了声音,再次叫了他一声。
“嗯。”酒鬼从嗓子里应了声,这才发现喉咙里又涩又堵,就像被什么东西哽住了般。
“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嘛?我在开车,所以电话接得有点晚。”青衣解释了一句。
酒鬼将手机拿离自己远点,接着做了几个深呼吸,终于感觉喉咙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