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自己出国了。”
“我们老大明明说你出国了啊……”副官突然意识自己说了什么，声音跟着小了下去，最后直接闭嘴。
“他怎么知道我出国了？”她出国的事除了她家人外也就艾斯知道。
看着顾瑶逼问的眼神，副官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套路了。
“额不是，我……其实……他，我……不知道。”
“那他为什么要跟你提我出国的事？他平时有在你面前提起我？”顾瑶几乎是肯定的语气，想起上官御那消瘦了不少的脸，顾瑶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心再次激动了起来。
“没有。”
“回答我前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