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脚。
那要命的眩晕感逐渐变得越来越强烈，顾笙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一步步往后退去，身形狼狈至极，随时都要摔倒一般。
他下意识伸出手想要扶住些什么，幸运的是，他扶到了。
然而一只手掌所能支撑的力量根本不够去支撑他整个身体，那强烈的眩晕感让此刻失明的他无法操控自己的双腿。
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让原本想要让另外一只手也去扶桌面的顾笙不得不将手捂向了胸口。
胸口的衣服被他紧紧抓在了一起，他想要拧皱的仿佛不是衣服，而是心脏。
疼痛感伴随着一阵阵溺水般的窒息感让顾笙难以承受，胸口狠狠一闷之后，大口大口的鲜血从顾笙口中吐出。
他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看不见，也听不见的他此刻显得是那么地无助和狼狈。
场中正收拾着东西的工作人员看到顾笙的情况吓了一跳。
原本想上去看看这人是什么情况，然而当看到那人不断口吐鲜血时，他们却不敢再贸然上前了。
“阿笙！”
及时出现的顾里一眼看到了跪在地上，抓紧着胸口衣服，嘴里还连着血丝的顾笙，吓了一跳，连忙跑上了前。
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