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片胸腔就像被人里里外外掏了空似得,连呼吸都觉得要命地疼。
上官御有些艰难地轻眨了下眼,反复两三次后,眼前渐渐变得清明了起来。
大脑意识跟着一点一点地恢复,双眼也慢慢聚了焦。
上官御盯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么,只看到他那双渐渐黯淡下去的双眼慢慢被悲痛和绝望所填满。
一时间,胸膛上的那些刀眼,远不及他心口的疼。
上官御有些艰难地抬了抬右手,慢慢地伸向了自己插着管子,正输着液的左手。
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他做得浑身直冒冷汗,上官御不禁闭了闭眼,却根本不给自己一个缓气的时间。
他不需要。
他咬牙,右手的动作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