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去,你怎么下床了?针怎么也拔了。”
“……充电器,有充电器吗?”酒鬼被扎得满是针眼,青肿的手抓紧了手里的手机,情绪十分激动。
因为他不知轻重的力道,刚刚拔出针头的手背已经渗血,流了一手背,还染到了手机上。
身体里的麻药还未完全退去,他身体完全不受大脑的控制,他想要站起身,却根本做不到,他甚至连手机都抓不稳。
没人知道他刚刚一个字一个字按下回复青衣的时候,回得有多困难。
每打错一个字时那焦急抓狂的无助,让他险些落了泪。
他不敢接青衣电话,不止是因为刚做了手术,怕青衣发现他的不对劲,更是因为他耳朵已经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