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故意装出来的。
聂九阙立于冰床边上，单手覆在顾笙头顶正上方，自他掌中涌出的黑气，正不断地输进顾笙体内。
直到夜音的出现，聂九阙才慢慢收了手。
夜音想要上前搀扶他，却被他一个手势打断了。
聂九阙微微弯了腰，一手撑着冰床边沿，然后慢慢在冰床边上坐下了。
他看着很累，整个人都说不出的疲倦。
“主人，出事了。”
“何事？”他开口，气息有些紊乱。
“我找到药王风漓湮了，只是他已经和夫人碰面了，现在就住在婺园，今天晚上他为了救君陌闫身边一个人，还在人界大开杀戒，暴露了自己的气息，我就一路寻了过去，结果发现……”夜音有些惭愧地低下了头。
“我知道，他不仅救了人，还在今天早上治好了君无尘的腿。”聂九阙说了句，放在膝盖上的手跟着握紧了起来。
“什么？！”夜音怔住。
“那他有没有发现什么？”
“应该没有。”
“可是就算没有，夫人肯定也会把我们在这边的事告诉他的，一旦让仙界那些老顽固知道主人您还活着，他们肯定会提起旧账的。而且左严带领魔界弟子害得猫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