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刺一样,卡在心口上,一提就疼,怎么也说不出来。
他也想跟安安说关于妈妈的事,想让他感受妈妈的存在,希望他和别的孩子一样活泼开朗,可他实在没勇气提,说得越多,越是痛苦难受。
他也怕着和安安说了那么多,给了他幻想和认识,到最后却还是等不回妈妈,那对安安来说岂不是伤害更大。
君陌闫最后还是没能跟安安说起他妈妈的事,他捏了捏小家伙的脸,带着他起床。
两人洗漱完毕,君陌闫拿了衣服给小家伙换。
见不是幼儿园的校服,小家伙一边乖乖地配合君陌闫穿上。
一边奇怪地问:“今天不穿幼儿园的衣服吗?是不是洗了没有干?爸爸。”
“不是,爸爸跟学校请了假,今天不去幼儿园了,就在家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随着年龄增长,还是幼儿园的原因,小家伙确实自上幼儿园后就越来越不爱说话。
君陌闫便给他请了段时间的假,休息一段时间。
“可是安安没有生病,为什么要请假?”
印象里,只有生病了才需要请假不去幼儿园,别的小朋友都是。
“爸爸想让安安陪爸爸几天,安安愿不愿意?”
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