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才是最残忍的那个人,是怎样的经历,让她变得像刺猬一样伪装自己,不相信任何人。
六年前她只有自己,伸手无援,呼救无人,而他还在怪罪她,六年后她带着自己的骨血回来,想要缓和两个人的关系,可是他又做了什么。
除了羞辱,就是责问。
周璟年黑穹的目光忍不住闭了闭了,挥手说道:“都出去。”
“妈妈,我想陪着妈妈。”江念安看着昏睡的江晨,想要下去陪她。
李婶小声的对他说道:“安安乖,妈妈需要休息,我们不要打扰她休息好不好。”
她听着医生的话,心里也替江晨心疼,一个女人无依无靠带着一个孩子过了六年,这其中的辛苦,她想想就觉得难受。
难怪大少爷会有这样的反应,哎,希望大少爷以后能对江小姐好一些。
“好吧。”江念安只好同意。
李婶抱着安安跟着医生出了房间,将门轻轻的掩上。
周璟年高大的身子坐在床沿,大手轻松的将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包裹在掌心,她纤弱的手腕跟他一对比,更加显得她瘦弱可怜。
“江晨,你说你还有多少秘密隐瞒我。”回答他的只有一室的安静。
周璟年似乎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