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律没有回答,直接挂了电话,随后吩咐自己的属下,可以准备出院了。
他看到江晨额头的伤,没有问,不是不关心,而是他从江晨刻意隐瞒的眼神中知道,她不想他过多的问。
这世界上轮了解江晨的人,他能够排第二,没有人能够排第一,周璟年那种强取豪夺根本不是真正的对江晨好。
只有他对江晨是一心一意的人,也只有他能够明白江晨的感受跟需要。
江晨坐在车子里,冷不防打了好几个喷嚏,“啊嚏——啊嚏——啊嚏——。”
“江晨你感冒了吗,要不要空调调高一些。”金钱在前面问。
“我没事,不需要的,只是突然感觉鼻子痒痒。”江晨也不知道为什么打喷嚏,她也没感觉冷啊,难道是有人在背后一直说她,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周璟年那张万年冰山脸。
金钱从后视镜看了一眼江晨,见她没有其他症状,不在说什么。
“安安在家呢。”江晨想到安安,脸色不自觉的变得温柔,那是作为母亲很自然的反应。
“菲然跟陆轩这几天都带出去玩,知道你今天要出院,哪里也没去。”金钱提到鬼灵精怪的安安,嘴角也跟着勾了勾。
“他呀,就知道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