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病怏怏的纪流年几乎吓了许知音一跳。
可惜现在许知音没心情去心疼他。
纪流年轻描淡写地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他还是有些生气的,所以对许知音的态度有些冷漠,说话的语气,倒一点都不像个受伤的人!
“我要见纪伯母,你给她打个电话。”如果是纪流年打的电话,纪母应该很快就会进来。
“不是说了跟我不会再有关系了么?你来我家,是想做什么?”纪流年好奇地看着她。
他打从心底里期待着她是来关心她的!
许知音看着他,如果见不到纪母,直接跟纪流年说好像也没差别,“我就想来问问,你们家是几个意思?不过是离过婚而已,你母亲有必要动用她的关系,逼着医院开除我么?明知道这份工作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就好像……你纪流年是Z城人人都知道的大律师,有人却因为一些私怨,逼着你在这条路上混不下去,你是什么感受?”
纪流年看着许知音,意外了一下,“是吗?”
这件事情他并不知情。
“纪流年。”许知音不甘心地看着他,“那天让你受伤的确是我不对,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行了吧!你能不能让你母亲把那个决定收回去!她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