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明知故问是没必要的。”
“你这年轻人……”蔡云成的老梗被揭破也不尴尬，哈哈一笑，“其实，你跟妍妍的事情，我大概都知道一些。”
“你是她父亲，知道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杨辰说。
“错了”，蔡云成颇为汗颜地道：“我之所以知道，说来惭愧，并不是我自己去关心才得知，是事后，我大女儿蔡凝跟我谈了一些，我才了解了事情的始末。”
脑海里闪过昨晚一起看星空的那个女人，杨辰不禁嘴角苦笑，她在暗地里，可是没少了解自己的私事。
蔡云成轻笑了声，缓缓讲述道：“我大女儿蔡凝，因为从小就做了极好的表率，可以说，妍妍一直都是被她姐姐的光环笼罩着长大的。妍妍从小的目标，就是能够跟她姐姐一样，成为来无影去无踪的高手。虽然她到最近才知道她姐姐具体做什么工作，但这并不妨碍她崇拜姐姐。
也可能是我们蔡家本身地位不俗，又出了凝儿那样八部众之一的人物的关系。妍妍从小就心高气傲了些，为人处事常常得罪人。从小到大，我没少给她擦屁股。但是，妍妍本心是善良的，可以说，是挺温柔的一孩子。只不过，她对自己的要求太高，又极为想追上她姐姐的步伐，所以工作上生活上，都毛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