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瞪眼，却是没半点脾气。
姜珊也没心思继续吃早餐，寻思着道：“杨辰啊，你和你母亲都待在中海，那杨老先生在燕京岂不是很孤单？据我所知，杨破军将军和你弟弟杨烈也都平日不大回家吧。要不我以后经常去拜访拜访他老人家？或许可以让凝儿常去看看？妍妍过些日子也会回中海，不过凝儿留在燕京也没什么。”
“行了，你怎么尽想这些事去了”，蔡云成都觉得不好意思。
杨辰不可置否地笑了笑，也不想跟姜珊解释什么。
正在这时，蔡凝与蔡妍结伴走了出来，蔡凝倒还好些，蔡妍望向杨辰的眼神，充满了报复后狡黠的愉悦。
“昨晚睡了好吗”，蔡妍从后面抱着杨辰的脖子，灿烂地笑着问。
杨辰知道，蔡妍是故意让自己扑了个空，苦笑道：“至于么，我昨晚是有正事才突然离开的。再说了，逃得过一时，难道还能以后都逃过？”
“谁让你大晚上说走就走，难道不知道有人会担心么，坏人”，蔡妍从后面捏了捏杨辰的脸，撅嘴道。
姜珊忙制止说：“妍妍，你做什么呢，大清早的干嘛动手捏杨辰脸？”
“妈，你怎么帮着他呀”，蔡妍不满地道。
“有你这样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