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让我起得早,何尝不是她先起的呢。还是她为我付出的多。”
“怪不得她那臭脾气,你都还要我救她”,杨辰道。
两人笑谈着,走过一个坡地,在前方,是大片深褐色的像是被火烧过一样的毛竹片,这些棱角锋锐的毛竹片,像是把把的刀刃,插进泥土深处,宛如是一片刀海。
“这些是经过唐门特殊的毒汁浸泡后,烘烤加工的毛竹刃,比普通的钢刀也差不到哪去,而且可以十几年不腐不裂”,蔡凝介绍说:“我以前跟其他同门师兄弟妹,都有在这里练唐门的轻功。”
杨辰蹙眉,“这些竹片的锋锐程度,岂不是很容易受伤?”
“从刚开始是有纱布包裹着脚,但练了两年后,就开始要求赤脚从这上面掠过,持续半个时辰,若是中途落下了,就要重新上去计算时间”,蔡凝淡淡笑道:“唐门擅于用毒,疗伤也是一等一的,所以就算伤着了脚,也很快被治好,接着继续练,很多弟子没办法撑过去,就会在这一关口上被刷掉,无法继续学习门内功法,只能当唐家堡的仆从了。”
说罢,蔡凝忽然脱掉了脚上的白色帆布鞋,赤着一对粉足,纵身轻盈地一跃,片刻就飘飘然地落在了中央一小片竹刀上。
那锋锐的刀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