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杨破军呆愣在原地,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杨公明点头,叹声道:“破军,你可知,这画,实则是我让一位老友临摹的赝品,真品,并非是这一副。”
杨破军睁大了一对虎目,“可……可父亲你刚才不是说……”
“我说了,你能从色彩和落款判断是好,可没说,你的判断是正确的”,杨公明笑道。
杨破军再度愕然,的确,杨公明并没说自己的正确与否!
“破军啊,我说,你能听我的话,是我欣慰之处……可你是否知道,我是多么盼望哪一天,你能不听我的话……那样,我反而更会快慰”,杨公明恳切地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杨破军一脸的茫然,愣愣问道:“为……为什么?”
“一个听父亲的话的儿子,固然是一个好的儿子,但绝对不会是一个足够优秀的儿子。
如果一味地只会听从父亲的话,那无异于,是这个儿子,并没有走出自己选择的路。
既然,是一直原地走在父亲走的路上,那又和父亲有什么区别?对一个家族的未来,又能有什么促进的作用?”
杨公明语重心长地道:“你从小就很听我的话,而且你很早熟。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