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北穷山村里出来,在燕京念书的,她要是闹变扭,大不了本少爷赏她一份燕京的稳当工作,这总比她打工好些年强吧”,郭跃得意道。
罗姐也没再多劝,咯咯笑着拿起电话给店里保安说了两声后,便冲郭跃眨眨眼,示意成了。
郭跃冲着杨烈挤眉弄眼了番,乐滋滋地出了门,跑向隔壁的单间。
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杨辰也没多嘴半句,而是接过罗姐递过来的红酒,饮了几口后,问道:“美女,你在这里做生意多久了?”
罗姐媚笑道:“杨大少爷,为什么问这么没情趣的问题呢,生意多烦啊,我们喝酒猜拳不好么?”
“我要是偏想知道呢?”杨辰笑道。
罗姐幽怨地嘟了嘟嘴,“已经十几年啦。”
“是么,罗姐看起来很年轻啊,不知道十年前这里有一家名叫‘金色大厅’的夜店,罗姐还记得吗”,杨辰淡淡问道。
罗姐露出一丝回忆的神色,“隐约有些印象,不太记得了,杨大少爷不是很年轻么,怎么会提到十年前的事?是想打听什么?”
杨辰叹息道:“我有一个师傅,姓宋,他曾经在国外跟我说,他的老相好就在一个燕京名叫‘金色大厅’的夜店里认识的,曾经拜托我找她,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