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叫了三四年，都改不了口了。”
“这还能叫出感情来？”唐婉玩笑道。
“当然了”，刘明玉坐在另一张长椅上，擦了擦额间细腻的汗珠，“林总一辞职，公司里感觉气氛都变了，虽然还是各忙各的，有条不紊，但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是缺了精神领袖吧”，唐婉道。
刘明玉一拍手，“对，就是精神领袖，不少人都跟我说，心里空落落的，不习惯。”
“哪有你们说得这么夸张，真要有精神领袖也该是我奶奶吧，我才当了几年总裁啊”，林若溪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
“这不一样啊”，刘明玉眨眨眼道：“林总你想，你在任的期间，玉蕾才真正一步步成为跨国企业，问鼎了整个中海，又经历了这么多次起死回生，很多人不敢当着面跟你说，但其实背后都在把你当偶像看待的。
当初我还是公关部职员的时候，那些老顽固其实不太把你当回事，但后来可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说起这几年的种种，刘明玉似乎有说不完的话，而林若溪听着，则感到往事如烟，感慨颇多。
她又何尝舍得自己热爱的商场，从最初的被迫赶鸭子上架，到后来的渐渐磨砺成熟，体会到那个中酣畅淋漓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