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是逢场作戏而已,而且像严宽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身边没有这些莺莺燕燕的争先恐后的扑过来?
越优秀的男人,觊觎的人就越多,这一点她一直就知道,可是知道归知道,她绝对不允许这些女人有胆子欺到她头上来。
“严,你这小女友说话可真是大大咧咧啊,不过今晚我弟弟也到了,他想见见你。
我们欧阳家一个礼拜后有一个新年舞会,这也是这么多年来欧阳家第一次正面和外界互通友好的舞会,严到时候一定要来哦。”
安宁口口声声都在说着自己出自欧阳家,欧阳家又如何如何。目的太明确了,只要是华国人就没人不知道欧阳家族的存在。
她如此说就是要告诉沈小小她安宁是戏子又如何,她来自欧阳家,欧阳家嫡出四小姐,光是这个身份就高出在场所有女性。
而你这样的小丫头,不过是一个男人的附庸品而已,她从来没放在眼里过。
沈小小哪里会听不出安宁的意思,她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相似根本就不被“欧阳家”的招牌给震慑到一样,而是对着严宽说道:
“你答应了我一个月后要陪我去瑞士滑雪的,那些什么宴会三天两头的举行,有什么好去的,对吧!”
沈小小将一个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