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去赌场玩两把,更不可能跑掉,因为脖子上还带着一个狗套。
她要做的,当然是把严宽给引出来,今天不好好打一场或者闹一场还真是不罢休。
最好闹得严宽恼羞成怒放过自己,不然她就是想要离开,这脖子上的东西她这一辈子都要拴住了。
她可以心狠的捏碎手骨取下手链,可是却不能拗断自己的脖子取下这个古怪的东西。
越想越气闷,选了一家最热闹,人最多的走了进去。
黑色的皮衣皮款,在早春的夜晚格外惹人注目,其实她自认为是包裹严实,根本看不出哪里有任何露肉和性感的地方。
因为她记得清楚,那个该死的男人最讨厌她穿着暴露。
又想起他了,怎么他老是那么容易跑进她的脑海,挥都挥不走。
她就知道,她管不住自己的心,居然该死的对那个男人动心,他怎么就会对那个男人动心呢?
是因为他偶尔间散发的温柔,是因为他那些事无巨细的关心?还是因为在那些数不清的寒夜中他们相互温暖,相互厮磨?
或许都有,可是这些都让她害怕无比,她重生回来可不是为了这男女之情,也不是为了这个男人停住自己复仇的脚步,更不是成为依附他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