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陌生人一眼,指着他说:“你根本不是侦查人员,你这是想诱供。看来我还有点儿利用价值啊。说吧,你是谁派来的,是不是哪个被顾总得罪了的家伙。”
“我不是谁派来的注意你的态度”
“不说无所谓,反正我是个亡命徒,也不怕死。你不说,我就不翻供。你敢刑讯的话,我也懂法,王律师也是行家,总能让我死前咬几个下水。要不你们试试看,对我用电击枪或者高压水枪”
陌生人居然气息为之一窒,原本他还真打算这么干的。可是付同学说出这个建议的时候,那种不怕死的表情,浑不似一个教育别人怎么对自己用刑的家伙。
“我不可能告诉你我是谁派来的,你这是妄想。”
“那我也不可能翻供。你们尽管用饿饭或者吊起来用强光灯照之类的办法折磨我吧。不过如果你们真这么干了,我就不止要知道是谁想收买我了,我还要亲自见那个人的面。”
会谈不欢而散。当夜,付同学就被吊起来,手足往背后捆在一起,然后一盏400w的金卤灯,就对着他的头照了一晚上。
这种手段,验不出伤。
不过付同学的骨头很硬。
两天之后,陌生人再次来的时候,依然没有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