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幸运,但是是国家的不幸么。”
“不是这个意思。”顾莫杰在镜头前把玩着高脚杯,目光虽然看着屏幕,却没有焦距,似乎他的双眸焦距对准的是一个很深邃辽远的所在。
“艺术的创新,当然要契合社会形态的层次。95以上的人民还在以生存为主要追求的时候,盲目提供阳春白雪的东西当然是不切实际的。能够在媚俗的基础上,稍许微创新一点,让世人在可以看懂的前提下,微微提升一些个性和文化内涵,比创新那些曲高和寡的东西,更值得尊敬。
据我所知,前年中国国内就有一个原本挺孤高的音乐人,高小松,看了方文山的词之后,一时彻悟了不少,写了个通俗的、又微微历史风的彼得堡遗书,虽然俚俗了一点,但是至少让更多人愿意去品味历史。去年还有个在论坛上连载的家伙,写了个明朝那些事儿,真较真专业性、准确性,不值一提。但是我们不能否认这种微创新在增加受众土壤方面的成功。没有这种人奠基,某些氛围就只在专业学术的圈子里打转、不能让人民引起兴趣,不也是一种遗憾么。”
“那你究竟想说什么呢”宝儿的目光有些游离,似乎顾莫杰的话引起了她的思考,又让她抗拒。
“我想说的是,这些东西的存在,包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