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问天赞同:“如此甚好,你要尽快行事”
值此关键时刻,向问天也不宜在教主后院多待,说完事便即告辞离开。
绿竹思索着将要带走的人选,走进屋里,对着正在仰头默诵内功心法的任盈盈躬身道:“师姑小侄有事要办,可否请曲洋长老来传授师姑琴棋书画之学”在他心里,曲洋虽然武功不差,但人老心衰,胸无大志,还醉心音律,即使东方不败等人四处拉拢人手,也决计瞧不上曲洋这等邋遢人物。简而言之,在教中一众如狼似虎的坛主、长老之中,就属曲洋最无害。
任盈盈高兴道:“好啊,好啊竹贤侄,你去吧”
“是”绿竹再次行礼后退下。五十余岁的矮老头对着六七岁的小姑娘恭恭敬敬,一口一个师姑,而小姑娘对他也是一口一个贤侄,呼来喝去怎么看都有些违和感。但从辈分上算,任我行是绿竹太师叔,任盈盈就是绿竹的师叔辈,而从身份上算,任我行是教主,绿竹仅是任我行的贴身近卫,而任盈盈身为教主千金,便是东方不败和向问天这等副教主、光明右使也不能对任盈盈无礼,更何况他一个侍卫
在等级森严的日月神教,一大把年纪的高手向着任盈盈叩头早已是见怪不怪之事,又何止绿竹一人其他人看得可不是什么师姑师侄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