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爸爸，为什么我没有妈妈”
“爸爸说，妈妈去了很远的地方，只要乾儿乖，妈妈就会回来”
“你是妈妈吗”
小男孩说着话，又向柳如煙问了一声。
“乾儿”柳如煙有些发楞。
“你是妈妈吗”小男孩向柳如煙又问了一声。
“是”柳如煙向左右四周瞅了瞅，还是感觉很心虚。
那中年妇女顶多是个人贩子，而她是来要他命的
旁边餐桌边的几名食客向这边瞅了一眼，大概是觉得这边这位妈妈太年轻了，但他们的注意力很快就又转移到别处去了。
“妈妈，你不要再离开我了，我一定会很乖很乖的”小男孩扑进了柳如煙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腰。
吃过饭之后，柳如煙把小男孩带去了附近的旅馆里，开了个房间安歇了下来，小男孩看起来很疲惫，很想睡觉，但又很惊恐，不停地睁开眼睛看着柳如煙，小手也紧紧地拉着她，仿佛怕他睡着了之后，她突然消失了一样。
“睡吧，我在呢。”柳如煙抱着小男孩轻轻摇晃了几下，心里却是莫名地泛起了某种异样的感觉。
小男孩小手抓着柳如煙，终于在她怀中慢慢地睡去了。
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