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沉默是难以做出决定。
明明知道对方是无辜，却没法子把对方释放，明明知道对方是见义勇为，却只仍旧要把对方定义为嫌疑犯，这就是警察。
大胆推测，小心求证。
警察究竟证据，一切都需要证据说话。
白素陷入了深深的为难之中，以至于微型耳麦传来好几次呼叫她的声音，她才回过神来。
白素朝着审讯室的便衣摆了摆手，对方再次会意，再次下达暂停的指令，在隔壁监控室内严阵以待的工作人员同样也停下手中工作，窃听仪器再次关闭，连接着监控器的笔记本恢复了正常状态。
一切都恢复着正常状态，连不停跟白素汇报的警察也暂停口中的汇报工作，他们只是幕后，他们只是辅助工作，台前的白素才是做出最终决定的人，年轻优雅的女局长亲自到审讯室审讯嫌疑人这样的情况在警局并不多见。
因此，这些后台的工作人员，一直都小心翼翼。虽然白素没有说话，但是他们都知道，事情到了这里，是该有一个结果了。
确实该有一个结果，白素站起来，朝着对面的余光中说道，“我们的审问到这里基本上可以结束！”
等着这就话，余光中已经等了很久，他迫不及待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