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缕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刚好洒在躺在沙发上的余光中的脸上,他的睫毛轻颤,睁开了眼睛,只觉得脑袋沉重,嘴唇干裂,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有些脑懵,揭开身上盖着的毛毯,发现自己竟然赤-裸着上半身,闻着熟悉的幽香,拍了拍脑门,才想起了什么。
依稀昨晚,昨晚酒喝多了,晕乎乎的,然后被秦时月扶回来了。
一想到,秦时月,他的脑子就一下子清醒过来,有些苦笑,没有想到回国多日,酒量下降那么严重,原本想将计就计坑了夏文博那富二代一下的,没有想到把自己也折进去了。
这算不算偷鸡不着蚀把米呢?
不过好像,也不算,至于昨晚自己是怎么回到这里,为什么睡在沙发上,余光中显然记不清了,更记不清把秦时月压倒在沙发下的那一幕。
果然喝酒误事,还一贯正常无比的生物钟都混乱无比,朝着墙壁的挂钟一看,已经早上九点,这才想起来,已经错过晨练的最佳时刻了。喊了几声老师,发现没有人回应后,朝着房间看过去,没人,才意识到现在这个时间段,秦时月应该已经上课去。
果不其然,刚起身,就看到旁边的茶几上,留着一张白纸,纸上是秦时月娟秀的字体:“臭小子,我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