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明艳的女子，让他坐立难安。
实际上，不是余光中非要在这里观察灯光，而是因为，他确实需要寻找一些东西来分散他的注意力。
他真不知道为什么白素会让倪慧留下来，之前白素出言挽留，就让他出了一身冷汗。但不管怎么样，这是白素的决定，他哪里有反对的道理，甚至一丝的不耐，也不敢表露出来。
咖啡很快就上来，在这样的咖啡厅里面喝咖啡，喝的是情调，而不是咖啡，虽然是在街角，但是咖啡厅里面很安静，这样的幽静的环境，客人的谈话声音都会刻意的放低，这就是咖啡厅刻意营造出来的氛围。
确实很合适谈一些事情。
白素正好在跟倪慧聊天，余光中就在看灯。
咖啡上来之后，倪慧下意思的帮他搅拌，还问了一句，“小光，你要不要放糖。”
小光这个称呼，还是在病房的时候，倪慧学着白素喊的，很亲切，便一直喊着。
余光中这才从数灯光中收回目光，忙不迭的回答道，“我喝不惯苦咖啡，每一次都需要放糖！”
实际上，他一个大老粗，喝咖啡的次数屈指可数。
倪慧并不知道的他的习惯，只不过，听到余光中说喝不惯苦咖啡之后，就开始帮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