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铺到了床上,然后又将曼曼抱到了床上,替她盖好了被子。
曼曼长得略显胖,加之喝酒后软绵绵的,侯岛抱起她有几分吃力,就从客厅到床上,他额头上就渗透出了几滴小汗珠。他感到额头上粘粘的,决定赶快去洗澡睡觉,因为夜已经很深了,虽然北京是不夜城,但他的瞌睡已经来了,不能不进行必要的休息。
侯岛到柜子里找了套睡衣睡裤,到洗手间洗澡去了,虽然他平对很少穿内衣内裤,洗澡对是脱个全身精光走进去,睡觉对是留个一丝不挂钻进去,但今天他得约束一下两腿间的**棒,因为曼曼睡在他的床上,他与曼曼在精神上和心理上无论怎么亲近,两腿之间的**棒还是要毫不犹豫地回避的。
洗澡完毕,侯岛回到了房间里,见曼曼已经将改在身上的被子端到了一边,而且将身上的睡裙也脱了,将遮丑的裤衩也脱了,两腿间露出了黄黄细细稀稀疏疏的几根毛可能是她喝酒后全身发燥不舒服,在迷糊中将全身脱个精光的吧!
侯岛苦笑了笑:纵有琵琶不能弹啊!于是,他又拿起曼曼丢在床上的裤衩,扒开她的双腿,给她穿了上去,拿起曼曼丢在床上的睡裙,扶起睡得迷迷糊糊的她,给她套了上去,坚决不能让曼曼裸睡在他的床上,因为这样不仅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