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口儿斜停着一辆警车,闪着警灯,在傍晚的街头十分醒目。
警车前围满了人,人们七嘴八舌议论着什么,引得过往的行人不住侧头好奇的观看。秦怡刚下公交,一眼看见了堵在胡同口的人群。
“刘姨,怎么了这是”秦怡走到小卖部门前,问身边的刘姨。
刘姨伸着脖子,直摇头,嘴里啧啧直响。
“唉,作孽啊”刘姨。
秦怡往后一步,踩上一个台阶,看清了人群里的情况。
一个中年男人用白毛巾捂着自己的头坐在地上,而白毛巾却几乎要被鲜血染红,身前站着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年二十五六的年轻人。两个110证分别盘问流血的男人,和站着的女人。
中年男人嘴里不住的咒骂着什么,中年女人一脸傲慢不在乎,仰着脖子和110说话。
“这是胡同口张大爷的俩孩子,为了拆迁分钱的事儿闹得”刘姨感叹着。
秦怡想起来了,自记事起,胡同口的张大爷好像始终就是一个人孤苦伶仃的生活,从前自己每天上学路过胡同口,都能看见张大爷在扫着院门口的地儿,近几年好像不怎么能看见这个老者了。
刘姨靠着小卖部的门嗑着瓜子,边摇头边诉说着张大爷的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