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达独自坐在椅子上抽闷烟,望着屋子里的狼藉不堪,餐盒掉落下来散落一地,几包调料也白的黄的洒了一大片,愤恨的心情久久无法平静。
这已经是来北京后,自己遭受的第二次欺辱了。就算自己不懂工商卫生手续,但一定要用这种土匪的方式来执法么以前经常看见街头的小贩和城管哭喊滚闹在一处,总觉得那是别人的事,离自己遥不可及,可这种遭遇偏偏十分钟前在自己身上活生生的上演。
“太难了,在北京太难了。”苏达低声喃语,突然此刻脑海里浮现出河南人老刘那张脸。
老实本分的老刘,临走前那张无奈无助的表情,至今还鲜活的印在脑海里,不曾模糊。
苏达长长吐出烟柱,“北京啊北京,你tm究竟是天使还是魔鬼,是地狱还是天堂。”
东三环十里河灯饰城。
“哎,老板,这个吊灯多少钱啊”秦怡指着一盏欧式吊灯问。
一个南方口音的男子走过来,“哦,这个啊,你是要多少个”
“我自己家装修用的,只要一个就够。”
“哦,单买的话一盏六百五十块。”
秦怡心里咯噔一下,暗叫好贵啊
“好的,谢谢了。那我再转转吧。”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