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你抽吧,反正你在公司也没少抽。”
苏达嘿嘿一乐,把烟点上。
“苏达,你为什么要来北京啊,自己在这儿打拼不觉得辛苦么”秦怡抛出了第一个问题。
苏达想了两秒,嘬了一口烟,烟柱从口中喷出。
“以前在山西老家当代课老师的时候,每天感觉活的按部就班,吃不饱,饿不死,活像行尸走兽。可自从马猴儿那天给我打了电话,我就像被重新启动的电脑,整个思维方式d都变了。准确的说,我想我必须换个活法儿我不想从现在看到我几十年以后的生活。”
“苏达,我是个北京姑娘,我们北京人说话直来直去,我有啥说啥,说错了你可别往心里去。”秦怡身子往前倾了倾,双肘支在桌上,对苏达说:“每年,每月,每天,来北京的人那么多,都说来寻找梦想,都说来改变命运,可真正有多少人能够达成梦想又有多少人能够留在这座城市里大多数人还不是辛苦很多年,还是一无所有的回老家去了。”
秦怡说这话的时候,苏达脑海里划过邻居河南人老刘那晚酒后沮丧的脸,那些话放佛还萦绕耳边,想起来便觉得一股心酸无奈。
苏达低着头苦笑一声,遂抬头看着秦怡的双眼,略显深沉的说:“你说的这些,我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