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要我帮什么忙,我这个师傅早就落伍了”秦怡在客厅回答。
八点半,餐桌摆着几个空盘子,红酒喝了大半瓶,巴顿专心致志在桌子下啃着骨头。
阳台上,苏达伏在窗台,透过窗户正喷云吐雾,享受着饭后一支烟的快感。已经有些微冷,秦怡搂着苏达的一支胳膊,紧紧依偎。
“记得以前小的时候,几乎每天晚上都能看见满天的星斗,可现在,雾蒙蒙压压的一片,别说星星,连月亮都快看不见了。”秦怡望着天空发呆。
苏达也跟着仰起头来,朝天空吐出一股浓浓的烟柱。
“北京人多车多企业多,一个城市就好几千万人,比澳大利亚一国家的人还多,弄成这样也不奇怪。我老家也好不到哪儿去,煤矿遍地,污水横流,呛得人眼都睁不开。”苏达。
“咱们这代人有幸还见过蓝天什么样,估计下一代人要想见蓝天白云,只能去国外了。”秦怡接着感叹。
苏达低头坏笑,“你是说咱俩的下一代么”
秦怡回过味儿来,敲打了一下苏达,“没心情和你开玩笑。”
“问你,你自己的事儿现在怎么样了帮手找到了么”秦怡。
“咳门面找到了,在旧宫那边,不算近,地方挺大,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