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北京遭遇一股意外的春寒,气温瞬间降至零度左右,人们重新翻出最后的衣物,将自己都裹得严严实实。
天气恶劣,可马猴儿依旧在丰台和南城附近跑业务,大小写字楼统统不放过,只要是正规正经单位,都要挨家挨户的进,当然,白眼和拒绝是家常便饭,但成功的滋味已经尝试过,这些小小的挫折便不必放在心上。
只是让马猴儿这两天有些心神不安的倒不是眼前的工作,而是那个地下通道里唱歌卖艺的女生。
“这么冷的天儿,她还会不会在冰冷的通道里唱歌弹琴”
“她究竟是什么人,背后有什么样的故事,除了流浪歌手这个身份,她还是谁”
“”
这些念头,一直翻来覆去的烦扰着自己,弄得自己白天工作时难免有些分心。
苏达这人粗枝大叶,倒也没注意到马猴儿的心事。
马猴儿从六里桥打给苏达电话,说下午拜访了几家公司,效果不是很理想,直接回家休息了。
苏达也没多想,只是嘱咐马猴儿正经吃饭,别再吃微波炉食品。
马猴儿便匆匆往方庄赶回家。
这房子的租金,在马猴儿最困难的阶段,苏达曾经预付了半年,并曾